算了,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
> “来的时候看你做噩梦,就顺嘴一提。今天发生了很多事,你也累了,安心休息吧。” 靳寒铮没真的折腾人,他侧身去吹灭筒灯,高大的身躯占据一半床位,他确实想睡了。 江北:!!! 什么情况?靳寒铮要跟他同床睡,还是在不见天日的狭窄禁闭室,他连借口永远都那么正当。 “你看不见,夜里我不放心。” 他的养父未免对他过于信任了,这把黄鼠狼放鸡窝有什么区别?孤男寡男,共处一室,男mama能有基本的自觉嘛? 江北引以为傲的不自制力从未失手过。 他至今也没忘掉第一次见面,误触到那对酥软、饱满又富有弹性的极品大胸,手感简直是妙妙他妈给妙妙开门,妙到家了。 靳寒铮不仅没有自觉,还慈爱的环抱他,呼之欲出的两座傲峰狠狠贴在他脸上。江北万分庆幸他现在瞎了,连意yin眼前的酥胸都差点喷鼻血了,更别说真正的埋脸到这浑圆挺翘上。 想亲,想舔,想吸住rutou喝奶。 肖想完,江北心如死灰的背过身,他还是背一遍经文清清心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色色变空空。 他不搞luanlun。 他打心底承认了靳寒铮是他养父,人有亲疏远近,太贪心只会满盘皆输。薛单这样迟钝的男人尚且反感他的强迫,更别说在他心中永远光明伟岸的靳寒铮。 养父越是对他好,江北心里的邪念就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