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
> 悬空的手一下被养父抓住,靳寒铮皱眉,真是太失责了,怎么能冷落他唯一的孩子呢?他的孩子眼盲又失声,正需要他。 于是,弥漫在心底的那点尖锐刺痛全部被宽慰。 靳寒铮从背后抱紧孩子,慢条斯理地卷起他的衬衫:“乖,坐好,爸爸给你上药。” 江北不解,但养父好像把自己哄好了,还大发慈悲的跟他解释药的由来。 “这是新研制出的特效药,对你的身体大有裨益,不过副作用很多,会发烧,会喉咙发炎,也会短暂失。别担心,只要熬过今晚就会全部恢复正常。” 江北终于稍稍安心,不过没高兴太久,冰冷的针管对准皮rou一捅,他闷哼,刚才喂的止痛药没那么快生效,他只能艰难地抵在靳寒铮肩膀,疼得直抽抽。 江北收回安心,靳寒铮还是在报复,明明以前都是用温和的药,这药猛得要把他一头扎死过去了。 清理完伤口,靳寒铮让孩子躺下,禁闭室的床太冷硬,他取来厚被子裹了好几圈,紧紧围住孩子孱弱的身体。 江北大脑快要宕机,他身心疲倦,原以为今晚该消停了,他这位养父倒是理所应当的靠在床边,饶有兴致道:“好孩子,需要我哄睡吗?” 江北:…… 哑巴也能拒绝吗? 靳寒铮今晚很乐意跟他玩“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”的游戏,江北怀疑,他在养父眼里到底几岁,总喜欢拿这种哄小孩的把戏打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