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
让三分,一种仅对靳寒铮可见的罪恶感竟然从他的良心中长出来,换做别人,江北得骂又当又立,可他就是不想让靳寒铮失望,不想让他温柔的养父发现他脑子只有那些下流龌龊的念头。 “好孩子,不舒服吗?怎么离我这么远。”靳寒铮揽他腰,以一股强势的力气把人卷回怀中。 隔着睡衣,那傲人大奶子再一次强势袭击江北的背脊,好软,好有存在感的胸脯。 他闭眼,十二分煎熬的装聋作哑。 “床很窄的,当心掉下去。”见他没反应,靳寒铮附耳问,“睡着了吗?” 说话的声音很小,若有若无的勾着一丝期许,仿佛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。 江北:…… 逼良为娼也不行,他真的一滴都不剩了,真的。 好香,他的养父好香。 江北咽了咽口水,靳寒铮本就爱干净,他身上没什么体味,常年都是一种非常干净的浅淡香味,像晒过太阳的棉麻布料,温暖的味道,江北很喜欢。 平日在春光和煦的书房里没什么感觉,但这是阴冷潮湿,不知道哪里发霉发臭的地下禁闭室,这香味就变得尤为突出,勾着人像小狗那样四处嗅嗅,循着香味的踪迹凑上去,仔细闻个够。 江北压根不敢动,他这位养父观察力强的可怕,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大动干戈。 更何况,他们离得太近了,近得连呼吸和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 靳寒铮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