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
你了。” 江北因为羞愧而脸发热,靳寒铮总能如此坦荡,他做不到,永远也做不到。 他不敢把对养父的那些羞耻念头宣之于口,他像活在阴沟里的老鼠,靠偷取别人不要的东西为生,就算把最漂亮、最昂贵的首饰拱手送到它面前,他也觉得不匹配,只能自惭形秽的默默把东西藏起来。 靳寒铮根本不会理解他这种人,一边扮演着好孩子汲取着无私的温暖,一边又在肮脏的幻想里亵渎养父的身体。 1 只是同床睡,一整夜都在被性欲折磨,脑袋里除了yin乱下流的念头, 他就是卑劣,就是压抑不住躁动的狂热,他该怎么坦诚,怎么光明磊落,怎么诉诸于口? 养父又在毫无芥蒂的拥抱他。 江北甚至有些火大,为什么靳寒铮不用遭受这些痛苦,他阴暗的想,如果靳寒铮得知心爱的孩子对他抱有yin乱的想法,还会不会说深爱他这种话? 如果养父亲眼看到他原始的性冲动,还会不会这样毫无防备心的跟他亲密相拥? 说什么了解他的心意,却不把他当成正常男人看待,因为他眼盲,因为他失声,因为他是个“单纯无辜”的好孩子吗? 他扣住养父的腰,压上床。 无礼的吻急躁地落在他侧颈,他耳畔,还有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上……如果这就是养父要的坦诚,怎么还会这么意外? 忘了说,他找人体部位的本事一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