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
“啊、梆——” 他一时心烦意乱,慌不择路的朝记忆中的位置爬,走得太快,一只手摸空,整个人摔滚下床。 这下终于分得清方向,身体没准星,脑袋也义无反顾的狠狠撞上墙壁,好疼,他抱着头,眼泪比触觉先了解到受伤的滋味。 靳寒铮拿个灯的功夫,人就摔伤了。 他顾不上其他,马不停蹄的蹲到孩子旁查看:“磕到哪里了?疼不疼?别动,给我看看。” 江北悲从中来,胸口因激动起伏不平,他抓着养父的衣袖,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完整的音节: 1 “不…抗…拒。” 江北不止不抗拒,他想亲近极了,他抗拒的是这可怕的安静,安静的每一秒都格外煎熬。 “那就好,如果你说是的话,我真的会很伤心。”靳寒铮捧着他的脸,几乎情难自抑的诉说。 今夜的靳寒铮似乎比往常更脆弱、更动情,他说了很多话,靠得很近才说,每一句都发甜的萦绕在江北耳边: “我很害怕你会抗拒我,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孩子,我想要亲近你,我深爱着你,我无法忍受你不再需要我。好孩子,你理解我的心情吗?” “对我敞开心扉吧,我愿意倾听你的心声,你的心意,你的动向对我很重要,在你不愿开口的时候,我总是忍不住猜测你在想什么呢,你被什么困扰,你的心到底归属在哪里?” “我的心早已归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