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玩尽兴
“你用了也,说明在我之前,还有别人?” 沈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,目光下意识地飘向窗外。雪还在无声落着,把雷尼尔山的轮廓晕成一片模糊的白。唐淮舒的影子在脑海里一闪而过:那个总把优雅刻在骨子里的nV人,也是这样,用一场看似偶然的酒会、一杯恰好合她口味的威士忌,步步为营。 可这些事,她没打算对解将扰多说,没必要在这场各取所需的放纵里提起这些。 “随口一说而已。”沈世收回目光,声音重新变得淡淡的,带着刻意的轻描淡写,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的纹路,“解小姐这么在意一个字,倒不像研究冰川的,更像查案的。” 她刻意模糊了答案,连语气都带着点“不愿深谈”的疏离。解将扰看着她避开的姿态、紧绷的指尖,心里大概有了数。能让沈世用“也”来类b的人,定然也是个擅长布局、能让她放在心上的角sE。 但她没再追问,聪明人从不戳破对方不愿言说的留白,更何况,b起探究沈世的过去,她更想掌控眼前的人。 指尖忽然离开项圈,转而轻轻落在沈世泛红的T0NgbU。没有拖沓的试探,指腹并拢,不轻不重地落下一记拍打。力道不算重,却带着清晰的惩罚意味,让沈世的身T骤然绷紧,尾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唇间,“唔……” “不愿说不必勉强。”解将扰的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探究,重新变回带着掌控感的沉稳,指尖悬在半空,等沈世的喘息稍平,又落下第二记拍打,位置JiNg准地落在刚才泛红的地方,“但你要记住,现在在你身后的人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