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无魔力

将化为泡影。你甘心吗，吉尔·德·雷元帅？”

    陈艾向前走了一步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，但他身上的气势却越来越盛。

    “或者，我们换个思路。”他的声音压低了些，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，“你不想拯救她吗？你口口声声称她为‘圣nV贞德’。那你也应该知道，真正的贞德，是在火刑架上被活活烧Si的。那是她最大的遗憾，最大的痛苦。现在，你有机会了。一个与她如此相似的nV孩，正在遭受着同样的痛苦，濒临Si亡。你难道不想亲手改变这一切，弥补你当年的无能为力吗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，像是一把JiNg准的钥匙，cHa进了吉尔·德·雷疯狂心灵的最深处。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，那双突出的眼球里，癫狂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可见骨的痛苦与悔恨。

    “圣nV…贞德…火刑架…”他喃喃自语，仿佛陷入了某个遥远而又痛苦的回忆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拯救她。”陈艾乘胜追击，“用你的宝具，用你的魔术，让她活下去。这才是对她最大的‘赞美’，这才是真正的‘艺术’。Si亡是廉价的，而从绝望的泥沼中，亲手将一朵纯洁的百合花拯救出来，那才是足以载入史册的、独一无二的奇迹。难道你不想成为创造这个奇迹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吉尔·德·雷的呼x1变得粗重起来。陈艾的话，每一个字都JiNg准地敲打在他最脆弱、最执拗的神经上。他不是不想拯救贞德，而是当年的他无能为力。而现在，一个机会，一个“赎罪”的机会，就摆在了他的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