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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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咳咳，你既然会出现在这里，就说明你的资质是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清河率先坐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，手上示意让他也落座。

    檀越九低头鞠了一躬，拘谨的坐下了。

    “在开始训练之前，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，你若不想或是不愿告知，不答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少年仍是垂眉，不敢看她。长长的睫毛不规律的煽动，看得本来淡定的清河都开始跟着他，不，恨不得帮他紧张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未曾伺候过人，那你来檀郎阁之前，可否有过侍妾？”

    把玩这手中的茶杯，清河发问。

    “未曾。”

    “可有伺候的丫头？”

    “…未曾有过。”

    “可曾弄过拂尘？”

    “…也未曾。”

    “别紧张，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大致情况，这些对之后的练习有用。”

    清河露出了一个她自认为很和善的微笑。

    结果檀越九更不敢说话了

    只因为他听说，越温柔的管教就会更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