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
”裴寂蹙着眉尖,有些惋惜地看着她胸前的酒渍,然后谴责沈元柔,“你真讨厌,和沈元柔一样讨厌。” 四周倏地寂静。 远处等着被主子传召的仆从,闻言,面上的神情无不是慌乱的。 公子最是知礼守礼,如何能直呼家主的名讳。 “我哪里讨厌?”身前的湿润并没有浸透,没有为她带来湿冷,沈元柔凝视着眼前的少年。 “都、浪费了。”裴寂见她没有接那盏酒,将酒盏收回,抵在唇上一饮而尽,将唇瓣浸的濡湿。 沈元柔伸手,要收回他的酒盏:“不许再喝了。” “不要管我!”裴寂一面抗议,一面要将酒盏藏起来。 沈元柔面上的神情也严肃起来:“绒绒,听话。” 裴寂警惕地看着她,像只奓起毛的猫,只等沈元柔出现要同他争抢的意思,裴寂就会跳起来,带着酒盏,逃到别的地方去。 秋风阵阵,裴寂不知在此坐了多久,指节瞧上去温度很低,有些僵硬,那只瓷盏随时可能从他指间溜掉,摔得四分五裂。 沈元柔眸光落在一旁的小酒坛里,已然见底了。 裴寂居然是自己喝了一小坛烈酒。 女尊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