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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太在意。花滴滴答答开在地板上,世界都静止了,只剩下应期一声嘲讽的轻嗤。    ……鼻血。    我用手背去抹,然后问他,哥,我们算什么关系?    他答,我们是兄弟。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脱衣服?”    “因为你需要我,小会。”    无所谓了,今天过后都无所谓了。    如果我能逃脱,那么我就同这个家一起,连应期一起放弃。我要逃走了。    别再追究这些傻事了。    我哥的腰太细,我两只手几乎就能握住。这双手顺从着本能,扶过胯骨和腰窝,探到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去。我弓腰,用我的胯去撞击,我听见我的喘息,而应期依然冷静。    不再执着于思考我的肮脏卑劣,我只是沉默着,用手指往入口处按——那儿太紧了,就好像我施的那点力会将我哥弄破似的。    而此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。甚至,我是愤怒的。    应期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我想。    等我明天死了或者逃了,他就会知道了。